塔苏纳

一个写文的透明

【判官】等

   (没有人比尘不到更会等人🌚)

  闻时下山之后,尘不到总是在松云山的山顶,偶尔出行,偶尔解笼,偶尔和大召小召逗趣两句,但是等到两个小姑娘真的起劲儿了,祖师爷又不怎么搭理人了。

  这里的不搭理不是说一句话都不讲了,尘不到没有不应人的习惯,他甚至还会笑着说些有意思的事情,看起来好像是真的很认真在聊天。

  但是大召小召是尘不到的傀,尘不到一出神,她们就知道祖师爷的心已经跑得远远的,系在另一个爱冷脸的,穿着白色长衣的徒弟身上去了。

  尘不到爱在屋里烹茶,而且总是很香很香,好像能引来什么人似的。烹完了他也不喝,倒在茶盏里好好地放在几上。

  这代表什么呢。

  代表那个小徒弟要回来了。

  但是尘不到知道闻时要回来,却又不常去见他,总有几次借故脱身,走访也好,解笼也好,反正不在松云山。

  他只捏一个小雪人,让小家伙摇摇晃晃地走下山去,走去洗灵台边,藏在松云山岁数不小的青松后面。他自己就坐在山顶,会突然皱皱眉,望着桌上的茶想些事情。

  当然,他也不是总不和闻时碰面,只是这些见面,早就和小时候不一样了。他们总是隔着一点距离,在各种意义上不愿靠近。

  尘不到也不会总是调笑闻时,叫他雪人,闻时也不像小时候那么好逗,总是冷冷清清的。倒真的像是一捧雪了。

  闻时走的时候,他就站在门口,倚着看着,也从不送闻时下山,就只是慢慢的看着闻时消失在视线的尽头。

  这次见面,或者说并没有见面的见面,也就这么结束了。

  封印那天,尘不到叫闻时走的时候,也是看着他的背影,像无数次送别一样,看着那个不顾一切要救他的人朝反方向跌跌撞撞地跑着。

  他想起他总是在等,等着闻时离开,又等着闻时回来,他等的时候还会烹一壶茶,偶尔会折一两枝白梅,放在瓷瓶里。他总是等,等很久闻时才来一回。

  他看着闻时走出去,忽然很轻很轻地笑了。

  “没大没小,回回让我等。”

  “以后回松云山,我就不等了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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